原名：Comms

作者：CKBookish

红白号：21164234

授权：

大约是糖带点玻璃渣？提及主要角色死亡

Summary：

布鲁斯所做的一些事情，正义联盟会说这是蝙蝠侠坚持专业精神，遵守规则和秩序的一部分。例如，他对用密码进行通讯的绝对坚持。

或者——

蝙蝠侠教罗宾如何通讯的变迁史。

Notes：

所以，这事一直浮现在我脑海里，不得不写出来。这是我写《Atlas Shrugged/阿特拉斯耸耸肩》(译注：红白20527301，作者的另一篇文，迪克中心)时突然迸发的灵感，所以就放这了，随便你怎么想。而且我还没有修改过，对我来说可能不是很明智，但我很享受。

正文：

布鲁斯所做的一些事情，正义联盟会说这是蝙蝠侠坚持专业精神，遵守规则和秩序的一部分。例如，他对用密码进行通讯的绝对坚持。但是联盟忘了，最初的两年里，蝙蝠侠不是用密码通讯的。也许是因为时间一年年过去，或者是因为联盟的初始成员不多了，但事实就是，蝙蝠侠不在意最初通讯系统如何运作。阿尔弗雷德可能是唯一一个切实注意到了这变化的人，但管家从来不说。

一切都是从那两只兴奋地睁大的蓝眼睛开始的。迪克·格雷森完全不知道一个简单问题会怎样影响蝙蝠侠的表现。

……………

“哇！所以如果我说了什么，你能通过这个听到吗？”迪克最终被允许通过蝙蝠电脑监控夜巡，这时候布鲁斯第一次向迪克展示如何使用通讯设备。

“就是这个意思，对的。”布鲁斯把一片指甲掐进手掌里，以免笑出声来。“阿尔弗雷德有时候会用它，在困难或繁忙的晚上。”

“我可以学这些密码吗？这样我就也能在这帮忙了？”迪克爬上桌子，把手搭在布鲁斯肩膀上。

“嗯……”

“我知道不管怎样在我上场之前我都得把它们全部学会。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在蝙蝠洞里帮忙，一直到我准备好。”迪克如此热切地注视着布鲁斯，布鲁斯不忍心告诉他，他根本不用密码。“我保证我会超快学会它们的！”

“当然，嗯。我明天把它加到你的训练里。”等我自己学会密码之后……

“耶！”迪克一跃而起，用双臂搂住布鲁斯的脖子。当天晚上，布鲁斯开发了一种警用及军用短程通讯密码混合他自己发明的一些东西的通讯密码协议。

迪克坐在电脑前的第一个晚上，把布鲁斯写给他的单子别在电脑塔上。

“蝙蝠侠，报告显示你所在位置以南两街区处发生了10-10。”

布鲁斯咬住嘴唇，他现在是蝙蝠侠，他不会笑。“知道了，罗宾。”

“嗯，收到。”

“待命。”蝙蝠侠，那天晚上说的话比他过去活跃的整整两年还多。那天晚上……很有趣，不会更好的词来形容了。布鲁斯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这是一项严肃的使命。但不知怎么的，小男孩第一次让他在披风里努力忍笑。

在迪克成为神奇小子的过程中，他对说所谓的蝙蝠密码的兴趣逐渐消失了，男孩慢慢习惯了混合使用布鲁斯专门为他设计的密码，和常规交流。

“蝙蝠侠，我要去东公园查看一下骚乱。”

“否决，留在原有路线上。”

“嗯不，我比你或者警察都近一些。”

“原地准备会合。”

“B，你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在你来之前就会完事了老头。”

布鲁斯努力跑去找迪克的时候，通讯路线里沉寂了两分钟。“B，10-23。”迪克在布鲁斯耳边叽叽喳喳。

“原地待命罗宾。”布鲁斯有点喘不过气，迪克比布鲁斯快得多，有时候对他的监护人来说很不方便。

“否决。我们有个确认的10-33。B我要进去。”布鲁斯不喜欢抓一个持枪歹徒的时候他不在现场。

“罗宾，否决，等待支援。”

迪克当然没搞砸过这些事，而且总是安然无恙。这并不能阻止布鲁斯一回到蝙蝠洞就惊慌失措，可能反应过度。有几次，布鲁斯意识到让他恐惧的是什么，爱。但这人从未以迪克能理解的方式表现出来，而是坚持这男孩刚来时有效的那种模式。他害怕迪克会像他父母那样离开，这让他不可能允许迪克拥有他想要的，以他的视角来看意味着信任的，那种自由。

随着男孩对布鲁斯的控制越来越不满，他最终完全放弃了使用密码，转而向他的监护人吐露怨恨。*

然而，布鲁斯坚定地使用密码。一部分是因为他对例行公事的固执，但主要是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他和迪克不吵架的那些日子。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兴奋地想帮他的男孩，愿意去学一种新的语言，只为了能和布鲁斯说话。

直到多年以后，迪克才重新开始使用这套密码，尽管，比他小时候随意得多。

……………

对布鲁斯来说，杰森是个全新的开始。这个男孩就好像他的一次机会，以纠正在迪克身上犯下的那些错误。尽管，杰森开发了一系列布鲁斯没能预料到的新挑战。

他从未打算用第二个儿子取代第一个儿子，但这就是他的两个儿子如何看待收养杰森和任命罗宾的事情。在迪克看来，这像是在宣称布鲁斯从来都不需要他。对于杰森……甜蜜又粗糙的杰森来说，这是一个他永远无法企及的标准。

布鲁斯曾经教过他“蝙蝠密码”，并且犯了一个错误，他说，迪克一开始用密码时有多喜欢它。当然，布鲁斯只是想念他的长子，他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但是在杰森听来，迪克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所以你也需要一样好。杰森就是这样看待大部分人们说的话的。

“蝙蝠侠，10……嗯，10-12……不对，30？”

蝙蝠侠听到他儿子在路线另一头咒骂，有点忍不住笑了。

“我们在哪碰头？”杰森在一连串数字后问。

“奈何岛，你喜欢的热狗车旁边。”

“哦，好的，嗯……收到……随便吧。”

布鲁斯希望他有告诉杰森，这男孩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多少乐趣。不是迪克给他的那类幸福。迪克像一团火，而杰森更像一道光。二者都给了他温暖和光明，但方式完全不同。迪克点亮了布鲁斯陷入的深夜与黑暗。杰森则给了他一个全新的自我意识。迪克从小就受到了仁慈的保护，而杰森带着他自己对世界的见解来到他身边。所以布鲁斯不得不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和杰森一起看待世界。*

在收养另一个孩子前，布鲁斯当然也知道自己很富有，但是迪克太小了，对财富的概念还未完全形成。尽管家里不富裕，他也一直从家人的爱中得到财富。另一方面，杰森渴望着一种他说不上名字的感情来到庄园。他早已以迪克和布鲁斯永远无法体会的方式理解了贫穷。他既珍惜别人给予他的一切事物，又沉迷别人给予他的一切感情。

布鲁斯后悔没有给他更多。

……………

到提姆来的时候，布鲁斯已经完全失去了教学的乐趣。哥谭已经成为了他的私人战场，如果你参战，你就得百分百做好。布鲁斯的一部分是想让这男孩知难而退。不幸的是，布鲁斯对提摩西·德雷克毫无准备。和杰森一样，提姆也将罗宾视为一种标准，而且和杰森一样，提姆决心达成它。然而，不像杰森证明自己的渴求，不，提姆是决心从布鲁斯手中拯救他自己。

然而，布鲁斯还远没有准备好让另一个孩子进入他的心，所以他冷酷又精打细算。提姆仁慈地承受了这一切，这是布鲁斯绝对不配的，也是提姆的前辈们所不能给予的。每一个动作都被训练做到完美，每一个案例都禁受住逻辑层面和细节层面的挑剔，即使是顽固的布鲁斯也对此印象深刻。提姆渴望成为完美的罗宾，这种渴望渗透到工作的各个方面，包括在通讯中使用蝙蝠密码。

这让布鲁斯想起了早年的迪克，那么想，于是他在巡逻时和大儿子大吵一架，吵到简直崩溃。

“蝙蝠侠，十六街和瑞安街交界处有一银行警报。”

“哼……前往并汇报。”

“收到。按照路线，预计2.5分钟后到达。”

布鲁斯在巡逻前刚接到迪克的电话，他仍然为此心烦意乱。布鲁斯简直不敢相信，警察。难道他儿子在晚上冒着生命危险还不够吗？难道他必须7/24小时工作吗？然而，迪克对于布鲁斯过度担心他的安全从来不会有好反应。所以布鲁斯把争论的焦点放在了迪克必须在工作中用枪这一事实上。事后看来，如果他想表达关切而不是对携带这种武器的评判，他本能做得更好的。

“蝙蝠侠，我到场了，10-999——”

布鲁斯停下来，极力抑制住想吐的冲动。（这串密码的意思是）在场警察倒下了。

“——就在大楼外，我得检查一下生命体征，完毕。”

他是否能听着10-999而不要想到他儿子在大街上流血而死？

“蝙蝠侠，我这有三个持枪歹徒，原地待命，等你过来。”

是啊，提姆还在等着我去那。提姆，在等我。

在那段时间里，他正是布鲁斯所需要的。对于蝙蝠侠来说，他通情达理、坚定不移，而布鲁斯两者都没有。提姆在布鲁斯只想发脾气的时候很有逻辑。提姆，无私的提姆，给了布鲁斯他正需要的东西，让他想起往日，在杰森去世之前，在迪克恨他之前。*提姆让自己成为罗宾，准备好回应密码，准备好成为蝙蝠侠或布鲁斯需要的任何人。

……………

布鲁斯没有教过达米安蝙蝠密码。相反，这项任务落到了迪克肩上。迪克竭尽全力把达米安带入这个家庭的方方面面，包括这套密码。

“好吧小D。如果你要在这个领域支持我，你必须能够有效沟通。现在，我们老爸用蝙蝠密码和我们以及正义联盟沟通，实际上，现在联盟中几乎每个人都在用蝙蝠密码，所以你得学。”迪克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纸，递给达米安。

达米安曾经啧啧嘲笑说这种方法比无线电通讯的效率更低，但最终还是学会了并习惯了用密码。实际上，他紧抓住它不放，为了别的罗宾不曾有的理由。达米安，尽管举步维艰，但他真的想了解他父亲。这套密码对他来说只有很小的关联，但他仍然坚持它。实际上，布鲁斯不在时，达米安用得无可挑剔。

布鲁斯不知道，但迪克看到了。直到布鲁斯从时间流中回来，达米安才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时不时犯错，不过也只是在心烦或紧张的时候。布鲁斯太忙于赶上他错过的这一年，以至于没意识到他的小儿子都会说蝙蝠密码了。在布鲁斯重新穿上披风几个月后，这个事实重重击中了他。

“蝙蝠侠，10-20？我已经在第9区跑了一整圈了。”

“圈12，4-6区。”蝙蝠侠条件反射做出了回应。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没教过提姆圈之类的事情，更不用说达米安。当杰森还是罗宾的时候，他就被迫把这些全忘了。他的心跳加速，是迪克。

迪克拾起了蝙蝠侠的披风，回到了蝙蝠密码上。他教会了他弟弟布鲁斯不会的东西。虽然他并不全然赞同大儿子在他不在时做出的每一个决定，但他感到无比自豪。

……………

“托——头罩，你就不能做一次彻头彻尾的傻瓜吗？”达米安在通讯路线里啧啧。

布鲁斯隐约想知道达米安这次为什么决定要杰森变成傻瓜。他很可能什么也没做，只是朝着错误的方向呼吸。

“罗宾，放下剑。”迪克听起来很累。

“夜翼你随他们打吧。”提姆正在城市的另一头监视仓库。布鲁斯仍惊讶于提姆怎么就混进了这个乱七八糟的家庭，并且决定留下来。

“夜翼，别插手我和头罩之间的事情。”达米安的声音气喘吁吁。迪克现在一定是在用身体拖住他。

“是啊，迪克，让我看看这小鬼嘛。”杰森当然在笑，但是他的头盔把声音变成了一种陌生的、机械的东西。

“通讯中没有名字。”布鲁斯的咆哮顺着路线传过去，但并不真的伤人。这只是个老习惯。蝙蝠侠一直坚持，只是为了提醒自己，即使是在像哥谭这样冷酷的地方，也可以有些乐趣。布鲁斯在全副武装下笑了，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

END

Jason had come to him with an understanding of the world that Dick had been graciously be protected from in his youth.  And so Bruce been forced to see the world from a new perspective with Jason.  

迪克从小就受到了仁慈的保护，而杰森带着他自己对世界的见解来到他身边。所以布鲁斯不得不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和杰森一起看待世界。*

And Tim, selfless Tim, had given Bruce exactly what he needed, a reminder of a time, before Jason had died and before Dick had hated him.

提姆，无私的提姆，给了布鲁斯他正需要的东西，让他想起往日，在杰森去世之前，在迪克恨他之前。*

“Wing just let them off each other.”

“夜翼你随他们打吧”